到了酒店后,把睡得跟死狗一样的徐成成扔到了床上,然后自顾自地去冲了个澡,就睡下了,睡得很安生,也很平稳,一直到日上三竿才醒。
睡醒后,只见桌上放着两沓钞票,原来是面额一千元的泰铢,有二百张,下面还压着一张写了字的纸。
“徐警官还有张先生,非常感谢你们的帮助,要不然我们还真对付不了吾乃和克巴,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泰国警察的事情了。这里有二十万元泰铢,是政府给你们的奖金,趁签证到期前,好好在泰国逛一逛,玩一玩吧,你们国内不能玩,不敢玩的在这里都是合法的。祝好运。沙颂。”
原来是沙颂留下来的纸条,我又把泰铢拿了起来,在手里颠了颠,看了看,心里的滋味说不出来,也形容不出来,只能拿着手里的钱发呆。
不知道什么时候,徐成成醒了,猛拍了一下我的后背,道:“干什么呢?”
“哎呦,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怎么这么坏啊?”我被吓了一跳,有点不高兴了。
“我看你站在这,一动不动的,都好久了,是……诶,哪来的这么多钱?”
他话还没说完,就把我手中钱抢走,从两沓钞票中抽出了一张,看了看,又谈了一下,“呦呵,是真钱,货真价实的泰铢。阳生,这钱哪来的?”
我从桌上把沙颂留下来的纸条拿起,递给了徐成成,然后,又躺回来自己的床上双腿一叠,晃悠着像个大爷。
“原来是沙颂代表泰国政府给咱们送的钱!人家的好意,咱们别辜负了,走玩去。”徐成成得意坏了,跟之前张小斯说的那个沉默寡言的驱魔警察判若两人。
要怪还是怪他们,是他们对徐成成不了解,其实人都是戴着面具活着的,徐成成也不例外,为什么他尤其隐藏得深,那就是因为他穿在身上的警皮。
道士是人,降头师是人,警察也是人,徐成成的身份尴尬在了自己明面上是个人民卫士,职责就是捍卫法律,实际上也是个道士,他的道法还真帮助他破了不少奇案。警察的身份既给了他荣誉,也给他带来了压力,法律是神圣的,执法者也就被贴上了严肃的标签,身为执法者的他很少笑。
能见到他笑的也就是我们这些师兄弟了,所以,他拿到了奖金后彻底释放了自我。
“你不想知道,昨天你打败了最强死尸后的事情吗?我和马素茶都很危险,尤其是我!”
“打住!”
我还想继续往下说,却被他用言语阻止了,“老四,你能不能别这么扫兴,我当警察的压力有多大,你知道吗?你还跟我说昨天闯关的事,咱们俩现在能活着对话,就说明,怎么赢了,这就够了!离签证到期还有几天呢,不趁这几天玩个痛快,怎么对得起这一趟泰国行?”
“咱们专案组的任务是把克巴带回来啊,你任务没有完成,回去怎么交差?”我的脸色阴了下来,对他刚才说的话很不满意。
谁知道,他破罐子破摔,“师弟,着急有用吗?发愁有用吗?既然,人我们带不回去已经成事实了,那能怎么办?彻底放飞自我吧!反正回去了免不了一顿训。引渡克巴这种事情,交给两个国家的外交人员处理吧。咱们是办差的,不是当官的,操不着的闲心,我已经够惨了,别跟我添堵。是兄弟,就一起玩去!不是兄弟,你就自己待在这儿。”
徐成成心里已经有数了,我再劝也没用,于是从床上站了起来,答应道:“师兄说得对,咱们这两天已经够折腾了,回国后,还不得累得跟狗似的!走,玩去。”
我们俩刚出了门,我又打扰了他的兴致,“师兄,还记不记得马素茶的女儿,那个叫珠玛的女人?”
“记得啊!怎么了?”我突然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让他很惊讶。
“你没发现,她看你的眼神很不对劲吗?好像你们之前就认识一样,是不是你们俩有什么故事?”我的好奇心作祟,开始打探徐成成的隐私。
说到这里,他的脸红了,挠着头笑了笑,“没有的事……人家只是长得有那么一点好看啦!就这样,走玩去。”
说完,他就快步走在了我前面,徐成成的话说得太假了,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这个叫珠玛的泰国女生一定跟徐成成认识,而且绝对还发生过什么,我一定要弄明白。
……
泰国不愧是东南亚旅游圣地,虽说经济落后了一点,但是古朴的老建筑还有天然的风景和人文气息,还是给这个美丽的国度增色了不少的。
最有趣味和特色的就是当地的佛教文化,多彩样式的寺庙建筑,尤其是做工精细的屋檐和顶瓦,让我佩服不已,我们国家的建筑是很雅致,也很有文韵气,论精美不比泰国建筑差,但泰国的建筑是另外一种风格的美,那就是精致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