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红色的丝巾还在一点点地缠着吴青青的脖子,越勒越紧,使得吴青青的脸色涨得通红,那正是因为颈部血管被勒紧,血液无法流通,才会憋成这个样子的。
虽然,吴青青昏厥了过去,但是她的双手还在无意识地挥动,想要做最后的挣扎,可是无济于事。只有泪水在不断地往外涌出,同时,他的脖子还在流血,终于那条红丝巾里钻出来了一条大蜈蚣,咬中了吴青青的颈动脉正在贪婪地吸吮着吴青青的血液。
很快,吴青青就动弹不得了,脸上也没有了血色。一个半透明的身形从她的身体里钻了出来,她就是吴青青的地魂,跟着窗户外边的一条红色的符咒飘走了。
飘着,飘着……
飘回了红本色服装店的红色调展厅,那张红色的符咒飞进了一个抽屉里,而货架上还有若干条丝巾全都红艳艳的,因为它们吸够了血,而吴青青的地魂则被吸进了一个青色的瓷盅里。
菠萝尼得意地抚摸着红丝巾,道:“干得漂亮,辛苦了。”
说完,他看向青色瓷盅得意地笑了。
……
我们大家都醒了,就像做了一场很漫长的梦一样。
邓婉婉感觉不对劲,看着眼前熟悉的景象便问我,“阳生,刚才怎么了?我感觉我好像做了一场梦,梦里我把吴青青的事件完全经历了一遍。”
我点头说道:“是的,婉儿,你刚才确实做梦了,做了一个跟吴青青同样经历的梦。”
在旁边的珠玛也说话了,“阳生,我也做梦了,先是吴青青她进了红本色的服装店买了条浅红色的丝巾,然后就感觉各种不适,最后又把红丝巾退掉了,但还是被丝巾给缠死了,她的地魂也被吸收进了一个瓷盅里。”
我又说道:“不光是你和邓婉婉做梦了,是我们在这里做的所有人都做梦了。我们之所以会做梦,那是因为那个东西。”
我伸手指向了窗户平台上的一个旧香炉,一根红色的香枝还插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