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锦小心翼翼地将司南溪送她的这个礼物收好,她将黑管搁在膝盖上,越看越喜欢,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小声哼哼道。
“哥属溪字辈,这东西又是我哥亲手送我的礼物,为了纪念我司南家器宇不凡的世子殿下,那就把这东西叫——纪凡溪!”
“纪梵希?”
司南溪望着天真的锦丫头,放声大笑道:“行行行,你是会取名字的,就叫这个。”
“今年这年过得比往日里开心多了,还是我哥最宠我。”
司南溪边推搡着她边开口说道:“只要你愿意,叫它什么都行,当然,你也可以依我的叫法,称它做‘口红’。其他的问题呢,今日一下子回答不过来,以后再慢慢告诉你。现在你最重要的事就是赶紧去宴席上去陪好你父皇。别到时候发现自己唯一的宝贝公主不见了,反倒责怪我这罪臣不懂规矩。”
“哎,我那四哥也真是,叫谁去不好,偏偏叫你去镇压南边的叛乱,做好了是应该的,做不好还得挨骂,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他倒会安排。”
司南锦被推得踉跄两步,“那好,哥,过几日我再来找你,记得跟我说说这…这什么来着?对了,这口红的事。”
虽不舍,但司南锦很快就收拾好心情,站起了身。
临走之前司南锦还不忘跳着脚,指了指后面的果盘酒盘,示意远处候着的两位侍女,带走没喝完的两壶梅酒跟那一碟青梅。
......
司南锦这丫头心思单纯,什么事都想得简单。对于权利的争夺,历朝历代向来如此,他虽刚来这个世界才两个多月,但那位四殿下司南奎的心思,他可看得真真切切。
南边的叛乱本来规模就不大,事情办好了,是司南奎眼光独到知人善用,事情办不好,一股脑甩给自己这个替罪羊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