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着身子想把胳膊抽出来,方芸芸一个转头,嘴唇扫过了晋文远的嘴角,软软润润的感觉,晋文远只觉得气血上涌,整张脸烧得发晕。
好不容易拿出了胳膊,被她的小手抓住了,滑滑的小小的。
一转头又看见了她曼妙的身材,晋文远只觉得自己不能再呆下去了,强忍着不舍抽出了手,为她盖好了被子,直起身端详她的样子。
屋里安静极了,仿佛整个天地间只有一个她,而唯一的声音就是自己如雷般的心跳。
看了许久,久到听到房顶上的逐月非要冲进屋子,他才回过神。
心跳依然在,晋文远摸了一下方芸芸的指尖,深深地看了一眼便转身出了门。
看着天上皎洁的明月,晋文远没有哪一刻比此时更清醒。
他要保护她,无论要牺牲什么,什么他都不在乎,只要她好她快乐。
心下一定,转身便往自己的院落走。
房顶上那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又一次响了起来,“你小子怎们进去那么久,有没有对方姑娘动手动脚,小心我飞下去打断你的手。”
说完还扬了扬拳头。
晋文远清冷的声音悠悠传上来“像飞墙一样的飞下来吗?”
听了这话,逐月像被人点了穴,拳头都没来得及放下。
逐月欲哭无泪,自己上辈子八成是抱了他家孩子跳井了,这辈子才会有这么大的报应,想到以后的日子,他决定躲着这个毒舌。
“你怎么了,什么飞墙?”
降霜看着忽然变奇怪的逐月好奇地问道。
“问问问,你怎么什么都问,什么飞墙,哪有飞墙。”说着心虚地转过了头。
“切。”
“不是我问你,你为什么不让我冲进去?”逐月赶紧转移话题。
降霜倒是没有再玩笑,“我觉得方姑娘对晋大人不是完全没有感觉,否则不会那么放心的和他喝酒。”
“喝酒能说明什么?切。”王爷也和方姑娘喝过呀。
“喝酒不能说明什么,可是她把自己喝多了,面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