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无痕说完，满脸微笑的看着江平，江平摇了摇头。他没有丝毫的后悔，就算知道这条路同样前途远大。

“不，我还是觉得，修士的本我不能被改变。”

听了江平的话，尘无痕欣慰的点了点头。

“好，不愧是我尘无痕的弟子。这个本我用的极为贴切。”

尘无痕听了江平的话，对眼前的这位弟子，越发的喜爱。能在炼气进阶筑基，都抓到修炼的本质，这位弟子以后的成就，恐怕会远超自己。

“那走天道的问题在哪？”

江平想到师父刚刚所说的，走天道，要被天地所困，便开口问道。

尘无痕抬头看了看洞府的顶部。好像透过了厚厚的石头，看到了外面的天地一般。

“你觉得这个天是什么？”

江平听到师父的话，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在感悟到天地的波动时，他就思考过这个问题。

“天空？天时，天命，天理，天道？”

江平不止一次，用自己所理解的词去概括这个天。但都感觉不全面。但师父发问，他还是将自己的一些理解说了出来。

“是自然的法则，万物的本原和规律？”

听了江平的话，尘无痕摇了摇头说道：

“你说的是天的描述，天有没有意识呢？”

“天的意识？”

江平想到自己感悟的那股波动，虽然不如凡人那纷杂的念头，但是那么优美，那么有序。

“天有意识，天就是众生的集合！”

江平此话一出，尘无痕一愣，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好，好，没想到你如今就有如此的感悟。天的意识超过我们的意识，你说的很对，就以刚刚我说的那位走众生道的前辈来说。他是一界之主，以我心代天心。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就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