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知道她在装傻充愣,冷哼一声,直接表明来意:“那小子嘴硬的很,老夫用尽手段,也没能问出木屋的具体位置,只好在来找你想想辙!”
李令月立马翻了个大白眼:好你个老家伙,你问不出就问不出呗,找我有毛用。
“三爷,您怕是找错人了吧,我跟那姓石的又不熟,您都问不出来的事,晚辈就更爱莫能助了。”
“那可未必!”
三爷意味深长地看了李令月一眼,讪笑道:“老夫听柳丫头说,那小子可是你的老相好,只要你出面说道说道,未必不能问出东西。”
老家伙,你才跟他相好呢,老娘可是石清风的师叔,怎能乱搞男女关系,呸,恶心!
“三爷说笑了,晚辈可不是他的相好,他是死是活,跟晚辈毫无关系。”李令月双手抱怀,身子倚靠在门槛上,选择撇清关系。
“哦?既然没关系,那你为何又要救他?”三爷追问道。
李令月连忙比划一个道家手势:“无量天尊,晚辈是出家人,石清风又是晚辈的徒儿,自然不能见死不救,况且……”
三爷挥手不耐烦地打断她:“少扯些有的没的,老夫就问你一句话,你帮是不帮?”
“对不起,您老还是另请高明吧!”李令月侧过身子,拉开房门,打算送客。
没办法,李令月知道这三爷的秉性,越是委曲求全,越容易被他得寸进尺,所以在气势上,必须装出牛逼轰轰的样子。
三爷慢慢站起身来,似笑非笑地说道:“成,那就休怪老夫不客气了!”
说完,踱步走向李令月。
我去,这老头儿今儿个不按套路出牌,打算玩阴的了。
感觉到对方身上的杀气,李令月一个闪身跳出房间,落到屋外的院子里,三爷却像幽灵一般,一个瞬移,就到了她跟前,吓得李令月脸色苍白,身子不自觉地往后退。
“老家伙……你……你……你别……乱来,这里是道观,你都一把年纪了,别这么无耻下作好吗?”
这说的是什么屁话!
三爷恁是被气笑了,拳头一握,指关节咔咔作响,对着李令月冷笑道:
“好!好!好!那老夫今晚就无耻一回!!”
说罢,瞬移到李令月身后,没等她喊出救命,三爷一个手刀,便将她打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