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小男生眼睫半耷拉着眼皮,一笔狭长,行走间无意识启唇短促呼吸,看起来比照片软。
门开的一瞬间有风,颤颤吹动脑袋后微卷的头发,禁锢在脖颈的黑色抑制项圈纹丝不动。
年恪一的信息素浓度七天前就接近了发情期数值标准,前两天出现宽容型的意外,他们发现的早,现场的AO又都做过抵抗训练,幸好没出大乱子。
但他被一堆Alpha混乱的信息素刺激到当晚用上了抑制项圈,身体也进入了极度敏感的状态。
身体不适,他慢吞吞走进休息室,随意扫一眼,撞进了一双浅眸。
熟悉又陌生的Alpha起身上前,微颔首,自我介绍:“初白。我来接你。”
银边护目镜下,如画的眉眼情绪浅淡,嗓音沉沉,清风朗朗,友善又克制,三天的心理暗示让他十分无害。
年恪一直直看着他,抿了下唇:“哦。”
慢半拍:“年恪一。”
草,这也太好看了。
好看得不太善良。
“我爸爸们没来?”年恪一问。
“他们最近很忙。”
初白道,也在打量对方。
或许是身体原因,男生的脸颊浮了一层粉色,反应温吞,不像他爸爸们口中令人头疼的模样。视线向下停在男生空白的双手,他淡声问:“用不用回主校区取些东西?”
年恪一摇头:“不用。”
他掀起眼皮看了眼Alpha,手指有一个想摸腺体的动势,但压着没提起来。
他之前收到的虚拟影像一点都不夸张,而且真人的冲击力比那个强,他的腺体为此酸软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