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眸看身边的男生:“身体已经不舒服了?”

年恪一顺着他的视线摸上了脖颈,项圈材质光滑微凉,他说:“……有点。”

抑制项圈这东西……它是发情期的最后一道防线,摘下之时将是情热高峰。

戴上它与进入发情期无异。

年小团长平日再怎么凌厉威风,他也是个Omega,一个没有经历过与Alpha亲密的Omega。

和人提起生理上的私事,和他未来的Alpha,这两个念头让他心尖不自然地颤了一下。

坐稳的屁股往身边的车门挪了挪。

第一次见面,摆在两人面前的就是发情期。

初白短暂沉默了两秒,从瞥见项圈时就在深思熟虑的念头迟迟没有答案。

他把握不好Omega发情期的相处尺度,无关没有经验,而是……他这个半路来者完全空白。

太过了,怕人跑了。

不痛不痒,还怎么先婚后爱。

以及需要维持的无害人设,他左思右想,还是抛却所谓AO,单纯以两人未婚夫夫的身份,试探道:“A区的新房子已经装好,我们去那里怎么样?”

回A区不回年家,去新房子,或者说婚房,还能是做什么。

年恪一听着对方沉稳无波的语气,舔了下唇,镇定道:“行。”

紧张有了对比,初白霎时恢复自如,有心情轻轻笑了下:“我给唐首席拨个通讯。”

“啊?”年恪一伸手盖住他的手腕,包裹光脑,清澈的眼周急出一层红色,“你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