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好包好两位父亲的花束,半圈奶黄绕着橙色,白色和一点绿衣点缀,温暖且热烈的搭配,乍一看不大符合冷冰冰的年父唐父。
初白想着,女人正好说道:“当初年先生选花时听取了建议,这么多年过来,看来唐先生和年先生很喜欢。”
年恪一抱回花束,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您的眼光好。”
“不是我。”女人看了眼初白,低下头挑选纸张,笑道,“另有其人。”
初白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眸中闪过一丝疑惑。
总感觉她看了好几眼自己,眼神饱含深意,像是透过自己的脸看别人似的。
不像爱慕,像是……景仰?
年恪一“哦”一声,问道:“是谁?”
不过他的声音被一声突兀的巨响覆盖。
花店震了震,店主霎时变了脸色。
初白的耳朵对这道声音熟悉非常,还未完全回神,先伸手护了一下年恪一。
但年恪一更快,他抓住他的衣服,柔软可爱的眼神蓦然犀利下来,低声说了句:“你和店主在这里,我出去看看。”
巨响是流弹炸开的声音,听距离大约有五公里左右,西南方位,来时他瞥过一眼窗外,那边是闹市边角,再过去一些,是一座矿山。
初白皱眉,张口想说什么,最终只放下了手臂道:“小心一些。”
“好的。”年恪一丢下两个字便快速离开。
初白目送他出门,回眸,握住店主的轮椅,把她安定在屋内相对安全的地方,说:“您指使AI搭个屏障,我出去看看。”
女人毕竟经历过内乱,很快镇定下来,看出两人中Omega是从军的那一个,Alpha她并不确定,不过在那样的家庭,总不会手无缚鸡之力,她点头道:“您也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