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见过他们亲亲……噢,刚才第一次见到……”
冷冰冰的两个人好生、热闹。
初白安静充当他的倾听者,饶有兴趣地托腮,简单将二位长辈定之义为闷骚。
傍晚那会儿店主说偏爱是因为那花束衬唐先生的肤色,他实在想不到结婚纪念日,除了某些时刻,还有哪个场合需要衬肤色。
他真是信了年恪一的嘴。
年团主观上的确没有诽谤或诋毁的意思,奈何他是彻头彻尾的感情白痴。
初白是意外的。
并非意外于白痴,而是意外于小白的程度。
年恪一大概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缺陷,说完露出一个认命的表情,一摊:“虽然是我的问题,但也都是爸爸们给我的错觉,我错在太相信他们。”
初白:“。”
难道这就是有爸爸者的愚蠢。
小阿终于忙完,用托盘端出来两份麻辣烫,一份麻酱金黄,一份辣椒红润。
初白望向对面的小感情白痴,怜爱道:“尝一尝。”
补补脑。
“哦。”年恪一应道,麻辣烫被送到面前时,他感受到一点神奇的安慰,视线微转,看着另一份问道,“这两种?有什么不一样么?”
“几乎一样。”初白说,“看你的偏好,这次先试试你的。”
年恪一乖乖点头,闻着香气,久违地感受到“饿”,挑食崽以前不会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