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字出现在浅眸底,初白顿了一下,后脊忽地悚然,忍不住猜测这是不是什么阴谋。他只是随便做出一个不靠谱但合理的猜测,却遇到了另一个熟悉名字。
他蹙起眉头,出声说:“没错,查首相和元帅,给你三天时间。”
初蓝:“为什么?澜安你不惊讶吗?”
初蓝:“三天?你疯了还是我聋了?”
出去的年恪一去而复返,正好听到最后一句话,问道:“什么三天?”
初白收起光脑,淡定回:“一个紧急项目,初蓝压力大,不免发疯。”
年恪一毫无怀疑,看他没有回复的意思,握着门框说:“虾滑饼做好了,你要先洗漱么?虾滑饼做好了。”
初白颔首,温声说:“你先去吃。”
“不。”年恪一迈进来,像个小鸭子一样跟在他身后,“我要等你。”
初白未反对,路过他时拍拍脑袋:“乖宝宝。”
男人晨起的声音尚未褪去沙哑,低沉而富有磁性。
他进了洗漱间,留下被大手定在原地的Omega。
好一会儿,年恪一揉了揉耳朵,再跟上时有点同手同脚。
初白洗漱时,忽然想起什么,问门口的人:“澜安是成白白董的儿子?”
“对。”年恪一诧异,“你怎么知道?”
他想起刚才的声音:“初总说的吧。对了,昨天我碰到了初伯伯,就是白董的爸爸,首相。我家里和他的关系很好,他邀请我带你去吃饭。”
初白按在水中的手指顿了一下:“首相这么平易近人?”
“嗯……不算吧,他喜欢小孩。”年恪一撑到洗漱台的另半边,浅浅叹一口气。
听爸爸们初伯伯有两个孩子,小的宝宝在内乱中被劫持,没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