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步往楼上走,后背却撞上来一道柔软,腰被紧紧环住,交握的双手搭在腹森*晚*整*理部,初白脚步微滞,重新稳稳提步。
身后的小尾巴亦步亦趋。
年恪一贴着他紧实的后背,缠着说:“你先告诉我一点……”
年恪一的脸就贴在他的后背,脸颊柔软的触感隔着一层布料传给不甚敏感的神经末梢。
初白说:“不是去军中,别抱有太高期待。”
年恪一点头,脸颊蹭蹭:“我知道,洛联的机甲学院和元往军从来没有合作。”
迈出最后一节台阶,他垫脚枕初白的肩膀,小声问:“你要去哪里呀?”
温热的鼻息喷在腺体上,初白这才发觉多出来的器官实是敏感过度,他捏了捏腹前的手指,嗓音严肃:“好好说话。”
“我不。”年恪一说道,“你不告诉我,我就这样跟你说话。”
他垂下视线看初教授的腺体。
初白受不了,微微撇开头,回身捏住年恪一的后颈,像提着小动物,浅眸淡淡盯住他:“老实点。”
年恪一识相地点点头,眼神湿漉漉:“我最老实。”
初白在心底冷笑,松开了手掌。
然后转身的瞬间就被猛猛扑的老实O咬了脖子,浅浅一口,不疼发痒。
始作俑者遗憾道:“呀,没咬到腺体。”
初白知道他不会老实,尤其看到眼神毫无预兆一软就会作妖,有所准备。他面色冷冷地转过身,没等年恪一逃跑,冬雪释放,捏住他歪头咬住腺体。
信息素注入,早已交融八百回的两道气味渐渐融为一体,Omega腺体的味道都有了偏差,初白心底的占有欲被凉感的果木烟火填满。
年恪一只有尖牙刺破腺体的一瞬间,象征性挣扎了下,推拒的手甚至没收回的动势,就从善如流抱住了初白的腰。
初白注意到他的动作,双眸微眯,注入的信息素犬牙骤然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