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恪一看初白,眼神暗示:你看!是他们不说实话!
初白看得有趣,眸底带笑。
原来所谓家里这么有意思,他大概有点清楚小Omega为什么会被打。
他们俩暂时在年家住了下来。
暴雨绵延,始终没听,接了下来的两天年父唐父每天出门工作,年恪一白天找朋友们玩,晚上回来就黏着爸爸们,直到睡觉。
初白深觉他还是个孩子,深夜抱着他说:“能不能分给我一点时间?”
年恪一搂着他的脖子黏黏糊糊道:“现在呀。”
初白没说话,动作变得粗鲁。
年恪一攀着他的肩头,呼吸轻喘,片刻后说:“明天长燃长烨组局送我,我去一趟就回来陪你。”
初白微叹,唇落在他的侧脸,温柔道:“不用,明天好好玩。”
年恪一闻言顿时心软软,予取予求。
转天初白换好外出衣服下楼,恰好碰到刚从厨房出来的年恪一,他一手提虾饼,一手揉腰,初白对他说:“我出去一趟。”
年恪一一怔:“你要离家出走了吗?”
初白闻言轻笑,温柔道:“怎么会。初蓝今天离开,我去送送他。”
年恪一反应了两秒,初蓝肯定不是今天才告诉他要离开,初白昨晚是故意的,顿时怒目圆睁:“你太过分了!”
初白上前一把搂住他的腰,低头吻他道:“错了。”
年恪一咬牙:“你不要学我,我很生气。”
初白浅眸浮现诧异:“你怎么知道我在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