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将“臣服”二字咬重。
初白微微垂头思索,短暂的空白勾起两人兴趣时,深邃多情的浅眸浮现认真。
“既然如此,不如聊一节婚姻课。”初教授如是道,上课正是他擅长的东西。
初白没将两人一瞬的无语放在心上,回忆了一番标准的AO婚姻相处之道——传统论调滞后于民间发展,所谓标准的AO婚姻完全依附于AO的天性,指的是A保护O,O附属于A。
“恪一温柔笑意,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他在安排,一日三餐,插花陈列,都是温馨的模样,每当我回到家中,便能体会到避风港的温暖。”
“每当恪一提起以后,有我们共同基因的孩子,我的心都要化掉。”
“我每天都会告诉他我很爱他,他也同样。爱意说出口,对彼此才有意义。”
“……”
白辰川:“……”
年恪一:“……”
白辰川险些踩断脚下的高跟,听到这些话,在“放屁”和“万一呢”这两个念头之间徘徊。毕竟看他家里的祖父们和妈妈爸爸,因为爱情变成另一番模样也不是不可能。
他想起揍人时的一拳一个的恪一,略显沉思。
年恪一抿了下唇,定定看着初白优越可恨的侧脸。
啊,好烦。
初白怎么这样!
初白忽悠了半天,神情愉快地拎起饮品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