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不知道被人灌了多少酒,品种交杂。
年恪一莫名有种被训的感觉。
他停了一下,摸出一颗药丸展示,他刚才喝了药,灌酒对他没作用。
然而脸色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无法交流,初白也不想和他辩论,伸手把他推进了浴缸里,放水,逐渐淹没Omega单薄劲瘦的身体。
好凶。
年恪一想,抱起膝盖乖乖坐着不动了。
哪怕中途出去放了下水,回来继续窝着。
灌的那些酒作用不大,但初白陪在他身边,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宽大的浴缸中鼓捣出乱七八糟的动静,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作用被水中的手影无限放大。
年恪一仰头微微前倾:“初白……”
是一个索吻的姿势。
初白垂下的视线微瞥,停留几秒故作镇定地移开。
年恪一自以为遵循人设,也的确遵循人设,其实酒精作用在初白面前微妙地卸了一点防备。
他有点快乐。
心里对初白骗他的生气只有一点点,他怎么舍得跟初白生气……
初白搞出一些暧昧动静,年恪一保留着理智配合喘息,过了许久,在时不时的水声中睡着了。
他在初白身边。
初白的动作渐渐放轻,直至不见。
眸中收敛至深处的情绪翻腾出来,他看着湿漉漉缩作一团的小Omega,甚至无暇关心脑袋里消散一大截的残书。
Omega乖巧抱膝盖坐,脑袋歪向他的方向,尽管面容不同,但这个角度望过去,仍是他自己的骨相,打瞌睡显出一点稚嫩的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