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年恪一看向初白,他要离开,但不舍得。
初白摩挲着他肉鼓鼓的白嫩耳垂,想起幼时常听人说这种耳垂有福气,而他的单薄一片。
“回去吧。”初白低声说,“保护好自己。”
小福星。
年恪一松开安全设施,毫无阻碍地钻进初白怀里,脸颊紧紧贴着,鼻尖汲取他微凉的气息,半晌,只凶巴巴道:“下次回来,你等着。”
他们都来不及说话,来不及当面算账,他反应过来,怎么能不知道初白是故意的。
在现在的时间点选择那样的表白方式,不给人拒绝的机会。
他超坏。
初白搂着他的腰,咬了一口白皙脖颈中微微凸起的腺体,温柔笑道:“好。”
元往军驻扎的星球,战舰并不罕见,初白眺望其中不起眼的一架离开星港,眸底的情绪淡下来。
他看了眼光脑,离开西约文前恪一给他发了消息——用他本来的光脑,他说没有放假了,下次见面要等到发情期。
正是这条消息,让初白干脆挑明了身份。
因为持续不断的共处,初白彻底掌控了残书的判断标准。它要他们相爱。
相爱意味着让他们互相爱上对方原原本本的模样。所以在忘揽星的短短时日,残书消散的进度超过了他们浓情蜜意的时刻。
与初白意识到自己动心几乎持平。
脑海中持续不断闪烁的残书趋于稳定,它现在薄如纸张,且周身换了一种颜色——都是五彩斑斓的白,但初白就是察觉到了其中差别。
初白理解这个变化,甜甜的恋爱过去,是“初白出轨”的剧情,与残书所剩的页张也能对得上。
至于完成以后……初白垂首低笑一声,继而眸光逐渐变得坚定。
初教授人生第一次动心,怎么可能草率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