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上面插诨打科,楼下长燃听到程二的话手痒,趾高气昂的优越感真是让人讨厌。
长烨冷淡道:“连洛联都没考上,怎么有资格评价洛联的教授。”
程二被架着,不能丢脸,顿时上头,嗤笑道:“我没有必要考洛联,毕竟我不用去找一个年恪一结婚。”
尖锐难听地指初白为凤凰男。
楼上。
本来笑着的年恪一听到这句话立马冷脸,手指咔嚓响。
初白搂着年恪一的肩膀,微微垂眼,见状揉了揉他的脑袋。
原谅“哥夫”升不起一点脾气,实在是历尽千帆,这都算不得一艘渔船。充其量是纸做的,只能让人看个热闹,还是一次性的。
初蓝单手撑着一旁的栏杆看戏,略有些匪夷所思:“这哪家的孩子来着,太搞笑了,他是一点信儿都没听说。”
初白搂着年恪一想了想说:“忘记了。”
“不过这段话有意思,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评价。”初白扬起一抹笑。
“他姓程。”年恪一转头说,被两人感染,没存住多少气,但脸还是冷的。
“搞信息素医学的程家?我记得他家全是医学大佬。”初蓝回忆道,重夏和程家没有合作,他只记了个囫囵。
年恪一点头:“是那个程家。”
初白慢条斯理说:“很简单。我家有这样的孩子,我也不让他沾染事务。”
是这个理,初蓝乐了:“那现在什么流程?该初白下去闪亮登场,让他怕到掘地三尺。”
年恪一摇摇头:“他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