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白面无表情,一本正经与他对视:“拒绝。”
年恪一笑:“初教授怎么这么小气。”
初白缓声应道:“是。”
年恪一夸张地表现无奈,皱紧眉头,但唇角和眼角都带着笑意:“好吧,哄哄你。”
年恪一说着,扬起脸亲吻他的唇边,故意乱七八糟地舔了舔。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小狗啃咬,湿漉漉的,哄也不好好哄。
初白两指隔开他的脑袋,无奈地屈指弹他脑袋:“够了,再亲哄不好了。”
年恪一破功笑起来,在床上打滚,初白坐在床边,轻声:“你完了年恪一。”
半晌,年恪一止住笑,歪倒在床上,脑袋枕着被面歪歪扭扭看初白,眼眸清澈:“真的哄你。”
话落他埋起脸,后颈的腺体露出。
果木烟火的味道如成熟的果实掉落,破空挥洒一团香气。
Alpha的占有欲翻腾。
初白伸手摸上他后颈的小凸起,轻拢慢捻,他笑得淡定,慢声问道:“这是在哄我,还是在勾引我哄你?”
年恪一拉过自己的枕头抱,没回答,态度嚣张:“那你要不要哄。”
初白笑说:“哄。”
他捧起Omega的脸和他亲吻,信息素激起的生理冲动被压住,他只是亲吻,手指不住在细嫩后颈流连,但离临时标记还有很长的距离。
年恪一先忍不住,挥开他的手指时,手背误触仓内一个隐藏的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