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恪一在太岁头上动土。
他也知道,全程观察着初白的表情,一边观察一边放肆地轻舔,留下几个粉红的牙印。
初白没动,在生理性的拒绝升起来后,他只闭了下眼便压下。成长的环境不同,他的心理更像男B,压生理冲动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他将自己这不算什么的努力记在了年恪一的账上——本来不用努力的。
于是年恪一过完瘾,初白才正式大展身手。
他转了转手腕,望向仰着脸不知天高地厚的Omega,缓缓笑了:“放心,我不永久标记你。”
年恪一本来做好了他做一夜,那种疯狂投喂营养液一边做的一夜——恕他直言,不过尔尔。
他听到这句话并没有放松,或许是因为初白反常的平静,他下意识缩了下脚。
他的预感是正确的,下一秒,初白低头看光脑:“我们来双修。”
四个月的时间,初白也没闲着,退休者没有别的抱负,只愿意为幸福生活动用脑细胞。
某些东西只有存在才有威慑力,否则就像狼来了的故事,只配提两次,或者更少,一次。
年恪一身体一僵,合手:“错了。”
“不原谅。”初白说,“我还没试过,但你相信我的技术,应该没问题。”
年恪一往床角跑,缩成一小团抱头:“我怕死,我不要!”
“不会死。”初白和他保证。
“濒死更恐怖了好吗!”年恪一无能狂怒。
折腾半天,初白抓到了一脸出尘无欲的年恪一,对接他的光脑。
他淡笑朝年恪一道:“我陪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