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苍白,一身狼狈。
年恪一的腕骨断了,刚被医生接好注射试剂,听到声音下意识回头,果不其然看到了初白,抿了下唇,说不出是可怜还是委屈。
身后一排Alpha都看向进来的人,只一眼,脑中奇妙地将他与那冷意对上号。
初白浅眸上下打量他的全身,除了不太正常的左手,被衣服包裹的身躯看不出具体情况,一身血迹也不知是他的还是旁人的。
他提步上前。
军医注射好试剂,给他缠着夹板,闻到血迹中的Omega信息素说道:“信息素闻起来很浓,包扎好后您测一下,如果需要压下发情期,现在差不多该用药了。”
年恪一闻言一身冷冽气质忽然停滞了一下,他抠了抠完好的右手手指说:“不、不用麻烦。”
军医经验丰富,淡定说:“如果要请假延后,现在也可以用药了,我等下都可以开给您。”
“测一下就好,不需要开药。”低沉冷静的声音忽地响起。
认真包扎的军医顺着声音抬起眼,意外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元帅的医疗团队大部分都会来医疗部帮忙,这位初教授和他们是一起的,但是今天……
“初教授?”疑问的语气。
初白微颔首,站定在年恪一身后,垂眸看他左手:“我是他的Alpha。”
年恪一注意到他的视线,伸出右手悄悄挡了一下,明明坐姿没变,整个人透出一丝乖巧和依赖。
一众Alpha:“!”
军医稍顿,随之微笑道:“那便不用用药了。三日后再来打一针增骨剂,如果没时间过来可以自己打,在光脑神情一下药剂。其他伤口泡两天修复液,两天就行,不要加时长。”
初白身为家属,闻言主动接下医生的交代:“明白,还有其他注意事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