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初白在基地陪年恪一,处理工作都是通过光脑。他一早就请教了白爸爸年恪一接下来任务中可能会出现的风险。
白适行过了很久回:【他需要能舍弃战舰的后路。】
短短几个字让初白皱起了眉头。
舍弃战舰?
星际战争中这四个字前限定有两个字——被迫。能到达被迫舍弃战舰的地步,其中的危险性不言而喻。
年恪一趴在床上看他,并未错过他表情的变化,歪了下头:“怎么了?”
初白收起光脑,淡然道:“没事,还要不要喝水?”
年恪一探究看着他的神情,除了刚才皱眉没看出什么:“要。”
初白把杯子递到他手心。
傍晚,年恪一的发情期如约而至,初白这次温柔得不像话,全程将年恪一的左手护得周全,不管是拥吻还是标记。
姿势也循规蹈矩。
年恪一撑着右手想起来,初白握着他的后脑勺重新放下,俯身盖住他的身躯,亲吻他的嘴角:“乖一点。”
年恪一右脚踩在他的腰侧,仰着光滑的脖颈道:“我想换一换……”
初白捏他下巴,嗓音沉哑:“等过了这两天。”
年恪一又努力两次,食髓知味不得之下口不择言:“还不如双修。”
这和说初白不行有什么区别。
初白双眼微眯,变态再次体现,当即结束道:“好,那就双修。”
年恪一原本迷离的双眼不可置信地放大,看向初白看了片刻,Omega的脆弱占了上风,眼泪猛地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