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战役告一段落休整之后,大多数军官回战场待命,包括年恪一,初白每天都会来接他回家。
初白闻言只笑了笑,带年恪一往战舰停放的地方走去:“明天初爸爸带人抵达西约文战场,等他公务结束,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去吧。”
两人紧连着的发情期和易感期又要到了。
十四天。
要么双修两次。
都不是人干的。
年恪一闻言想起假期露出一个微妙的苦笑,“哦”了一声。
他觉得……发情期延迟挺好的,延迟到和易感期一起应、应该会好点吧。
初白不知道他做起了其他打算,继续说道:“这次白爸爸也一起回去。”
“嗯……嗯?”年恪打断思路一抬起眼,略显意外。
严格意义上,战况不危急的时候,元帅没有必要亲自镇守,但白适行不同,他多年未离开过西约文战场。
原本元帅短暂离开并非意外的事情,只是放在白适行身上而意外。
“元帅是首相的伴侣,初元帅在任取得了这么多的成就,尤其在今年,接下来有一些公务需要伴侣陪同出席。”初白说,这些自然是场面上的原因,早些年份也不是没有,只是,“白爸爸想初爸爸了。”
为联邦为他,两人无奈分开了太久,好不容易。
年恪一不知为什么鼻子酸了一下。
或许是有了相爱的人,他终于明白那么久那么决绝的分离要用多强大的心脏和意志才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