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柳氏看着父子俩推杯换盏,气得当场就要掀桌子,被柳阔一个眼神给阻止了。
柳阔摇摇头,让她别在这个时候扫兴。
柳氏忍住怒气坐下来,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恭喜二爷,文哥儿终于能理解您的拳拳父爱之心,本来我还以为文哥儿回来这么多天,都没来给二爷请过安,是在怪二爷当初把他送回老家呢。”
这茶言茶语,谢启文冷笑一声,还没说话,谢灵泉已经不满了。
“芸娘啊,文哥儿是晚辈,你是长辈,要慈爱一些,不要总是以不好的眼光看他。”
柳氏气得咬牙切齿,这是说自己不慈,她心中一口气堵得慌。
谢灵泉可不管柳芸娘此时怎么想,这么多年他第一次跟谢启文如此亲近,心里觉得这是儿子长大了,他希望以后都家庭和睦,因此又劝柳芸娘道。
“芸娘,我知道你跟文哥儿和婉姐儿有些误会,但咱们都是一家人,我希望以后你们能和平相处。”
柳氏正要说话,谢文婉赶紧说道。
“爹,放心,只要她不找我们麻烦,我们就不会去惹她。”
柳氏一听,一下就站起来:“什么叫我不找麻烦?我什么时候找麻烦了?”
谢启文嘲讽道:“你现在就在找麻烦?”
柳氏气得青筋直冒,看着谢灵泉哭诉道:“二爷,你说句公道话,我再怎样也是他们的母亲,可他们什么时候尊重过我,这是我的错吗?”
谢灵泉正准备劝劝谢启文和谢文婉,柳文修站了起来。
“姐夫,孩子们为什么不喜欢柳芸娘,你应该很清楚,文哥儿六岁的时候,差点被淹死,七岁的时候一个小风寒差点没命了,八岁的时候元宵节出门差点被拐子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