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持安蹲下看了两眼,和其他人的一模一样。
果肉也被污染了,应该是在自己昏迷的时候,诡异们做下的好事。
林持安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他在果肉身边坐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音乐室里传来人声。
林持安回头张望,发现是路信阳醒了。
路信阳表情非常紧张,不停地贴在墙边踱步,“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就在他越问越焦灼的时候,陈灿也醒了过来。
路信阳一下子跌坐到地上,结巴道:“你、你、你怎么活了?”
陈灿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什么?”
路信阳哇的一声,屁滚尿流地冲出门来。
陈灿呆在原地片刻,也跟了出来,她看到林持安,就问:“他怎么了?”
林持安没有回答,只是叹了口气。
路信阳的污染加重了,而陈灿刚刚被污染,所以还没有什么症状。
想着,他又看了看果肉,这个醒过来,估计也是一样的情况。
林持安看了一眼手机,群里没有人说话,根据时间推算,差不多还有五个小时,动车就要开过来了。
林持向后靠到墙上,试图根据记忆盘出这些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妓女有一个傻子弟弟,一直在这里上学。
钱老师是从老校长手里接管了这所学校的,四仔眼应该是后来的。
妓女为了能让傻子顺利毕业,委身给四仔眼,但四眼仔并没有兑现承诺。
他们做那些事情,也没有避讳傻子,傻子后面应该是又做了什么事,他记忆里的那只手,多半是四眼仔的。
钱老师上课的时候,不愿意傻子影响课堂纪律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总之经常不让傻子来,听小女孩儿的意思,他们班经常会空一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