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祁明自己心里有鬼,对司震启的存在感觉敏锐。

司震启没有做什么过界的行为,但他身上无声的香水若有似无落了过来。

淡淡的香气无声地宣告着主人的存在与威胁。

以前在餐桌上司震启坐在对面,隔着那一个桌子上的距离,司震启的压力虽然有,但没有这种……一个手臂就能靠近的距离。

压力直线上升。

司震启还没做什么呢,祁明不知不觉就已经整个人都已经紧紧贴着车门。

在祁明反应过来时,他发现自己已经大腿一整个都靠在了左位的边上。而司震启从始至终都未曾动过。

祁明咽了咽口水。

那车一路在街道上滑过残影。

他弱弱地说:“我就是怕啊。”

司震启:“哦?”

祁明说:“我怕你打我。”

祁明眨巴了下眼睛。

司震启打人很痛的,司震启学过拳击,即便他没有下死手,那一下下去的力道,也依然能疼得祁明三天没法从床下下来。

同性之间,面对更强壮的同性,总是会害怕冲突,尤其是两人的体格差距过大的时候。

这种感觉便越发强烈。

司震启没有说什么了。

后续司震启没看他,祁明就稍稍松了口气,在车到了别墅后,祁明就整个人松了口气,脚底抹油地跑回了房间。

祁明在房间的床上滚了滚,才把那种奇怪的紧张感削弱。

司震启还没有露出什么攻击性,祁明就本能地想要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