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该不会都被……”叶抒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他的手势刚做完,原先在院子里翩然起舞的老板娘突然没了动作,就连她身上的银饰碰撞声也戛然而止。
……
叶抒脑子一抽,“她怎么不继续跳了,难道是跳完了?那她不走吗?”
赵缚不接话,关了窗转身往床榻走,“睡觉。”
直觉告诉他,这种无法用常理解释的事情,通通都不要管,不然一旦陷进去了,就很难抽身。
他如今唯一的念想便是早日抵达益州见到舅舅,商量如何夺嫡之事,其他的事情于他而言,哪怕山崩于前,都不重要。
叶抒又推开窗户看了一眼,发现老板娘还站在,保持着一舞完毕的姿势。
“赵景行!”叶抒急急忙忙地喊他。
赵缚装睡并不理会他。
叶抒又喊了他一遍:“赵景行你快来看。”
赵缚耐着性子提醒他:“叶抒,我奉劝你,别惹祸上身。”
他都不知道他这种性格是怎么能独自闯荡江湖这么多年的。
不是说江湖纷争也很多吗?他这种什么事情都要插一脚的性格,怎么还没被人给打死啊?
他很好奇,且不顾叶抒的面子,所以他张口问了:“喂,你行走江湖多年是不是真的啊?”
“当然是真的。”叶抒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但还是认真回答了。
“那你靠什么活到现在的?”赵缚诚心发问。
叶抒:“靠我手中这把剑。”
这话赵缚无法反驳,因为他第一眼见到叶抒时便觉得,他身上有一股很难得的侠气。
叶抒执剑练武时,他脑海中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弓背霞明剑照霜,秋风走马出咸阳。
背负长剑,傲立清秋,便是对叶抒最好的诠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