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嫡跟他压根都没啥关系,就他这个蠢师兄了,还这么卖力地帮他。
只希望日后其他皇子登基的时候,为难五皇子就行了,别为难他师兄。
“还要走多远啊师兄?”岑溪背着沉甸甸的药箱,只觉得双腿都走到酸软了,却还没见到病患。
皇宫这么大,建筑又都雷同,看得他都快要审美疲劳了。
还有!为何没个轿撵?
就这么走,得走到什么时候去?
叶抒也不太清楚具体还要走多久,他将视线投向了走在前面的赵玄。
赵玄淡淡道:“快了。”
“这位……殿下。”岑溪有些不习惯地称呼着他,“你方才就说了两次快了,你可莫要诓骗我们。”
他可是听过许多话本子的,皇家子嗣为了争夺权力,大多都没什么血脉亲情可言,对他们来说,都是自己夺嫡路上的阻碍,因此他根本就不怎么相信,这位皇子,会那么好心地带着他和叶抒去救五皇子。
虽然他对五皇子也没什么好感,但毕竟是他师兄支持的,怎么说,也不能让他死于中毒吧。
叶抒连忙制止了岑溪,生怕他继续说些大逆不道的话出来。
而赵玄并未接他的话,也并不介意他说的那些言论。
只是带着他们又走了一段,这才到了承禧宫。
“到了。”赵玄同岑溪说道。
岑溪看了一眼叶抒,跟在他们二人身后走进了承禧宫的偏殿。
赵缚正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