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均没回答,径直走向洗手间。等他出来后,李宥雨又问:“你们到底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总得定个目标吧。”
周砚均亲眼目睹了李宥雨生产时的难关时,他对生育的风险有了触动。“不结,不生。”简单明了的话,却让听得人解读出了冷漠。他并没注意到身旁人眼里一闪而过的失落。
人天生就是矛盾体,游星确实在短时间内没有和他结婚的想法,也告知过他先稳当谈恋爱。但当他说出暂时不打算结婚时,游星会觉得是他主观想法,是他的内心深处没有想娶她的意思。
陪着李宥雨吃完饭,晚上回去后,游星拿起杯子小酌,周砚均陪同。
酒精作祟后,游星才释放自己的坏情绪。她的不高兴不多,明知道他是因为自己才不考虑结婚,但在听他说时就是不大高兴。借着酒意胡闹,打了周砚均几拳。
周砚均放下她手里的杯子,“怎么了?”
在周砚均次次语重心长后,游星开始学会直诉自己的情绪,“你刚刚说不想娶我,是什么意思?”
周砚均不记得自己说过这话,“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说了就算了,还忘记,留她一人耿耿于怀,她更不高兴,将他的原话逐字复述出来。
周砚均怎么会不想结婚,和她在一起的每一秒,他都想将人娶回家,只有领了证盖了章,他才不会担忧被人抢走。“难道我说是你不想结?”
游星语塞,若只是她一人不愿意,他的亲戚朋友会对她有怎样的想法。虽李宥雨不会有别样想法,但她的父母是周砚均的亲舅舅舅妈。“谁知道你是诡辩还是真心话。不结婚就可以不负责,离婚还要分家产,我的钱都在我哥名下,吃亏的不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