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臣配不上长公主殿下,还请长公主别错爱微臣,枢沧国英才遍地,总有配得上长公主的人。”
寻流嬿用哀怨的眼神看着陈之墨,她心里很难受,她轻轻地拍了拍床边,示意陈之墨坐过来。
陈之墨想了想,还是坐了过去,寻流嬿直盯着陈之墨的眼睛道:“先生,你可知在枢沧国内,你可是卓越超群、海内无双啊,最英武贤能的人就是先生你了,若真要说有谁与我最相配,那非先生莫属,我只想知道先生为何会拒我于千里之外。”
寻流嬿的眼中充盈着泪水,却倔强地没有流出来,这场景有些刺痛了陈之墨的心。
确实也是,在枢沧国,要轮文武才能,还真没有哪个人能与陈之墨相比,如果连陈之墨都配不上长公主,那还能找到谁与长公主相配,自己的借口是有些拙劣了。
陈之墨看着寻流嬿这副模样也是有些难办,他心里也不好受,他不想再伤害一个爱他的女子,只是现在的自己又给不了寻流嬿想要的。
陈之墨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寻流嬿,寻流嬿就抹了一把眼泪,严肃地盯着陈之墨问道:“先生,你觉得嬿儿不好吗?”
“长公主,你很好,只是......”
“先生也是至情至性之人,也是懂儿女情长之人,难道对嬿儿的爱就一点回应都没有?想当初钱佩鸢对先生是爱得深切,最终虽然没有和先生在一起,但也得到了先生的认可,难道也要嬿儿以死明志吗?先生,嬿儿一直以来都将对你的感情深藏在心中,只是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先生还是得向前看。”,寻流嬿说了许多。
寻流嬿认为陈之墨是懂感情的人,不是那种不沾染情爱的无情之人,她以为陈之墨是还在为钱佩鸢的事耿耿于怀不愿接受一份新的感情。
陈之墨叹了一口气,自己的事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对寻流嬿讲,自己连这个世界的真相都还没有搞清楚,还真没什么心思去谈情说爱。
“先生,你给我一个准话吧,是你还放不下钱佩鸢,还是对我没有一点感情?”,寻流嬿见陈之墨不说话,她咬了咬嘴唇,坚定地问道。
寻流嬿本就是女中豪杰,又是皇室成员,就算是情爱之事,也不会让自己太过卑微,若陈之墨是放不下钱佩鸢,那她可以等,若陈之墨真是一点都不喜欢自己,那她就劝说陈之墨将这当作是一场政治婚姻,若还是无法劝说陈之墨,她也只有放弃,绝不会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