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如歌赶忙从凌霄怀里挣扎起身，擦了擦嘴角，微微摇头，“公子…我…”

“你什么都不用说，可…为何不早告诉我？”

凌霄叹了口气，看向那天池之中的无数血骨，以及那位浑身腐烂的海族天骄，手指猛然探出，瞬间将他最后一缕生机搅碎。

“嘶…嗝。”

古林之中，那原本被赫连山一掌扇飞的海族神帝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目光呆滞地看着那被凌霄两指斩碎的身影，然后！！！

又颤颤巍巍地倒了下去。

“公…公子，你…”

说实话，此时的凤如歌，心底早已慌乱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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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剧情就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了？

如果！！

她早知道凌霄对她用情如此之深，她还算计他个毛线，喝喝酒，跳跳舞，打打老虎，它不香吗！

淦！

“罢了，没意义了，大概是…我不够好，连你的信任都得不到。”

凌霄轻叹了口气，神色间的哀伤，竟令凤如歌心底有种莫名的心疼。

不是的！！

不是这样的！！

凌霄公子，我该怎么跟你说，天命和反派，是注定没结果的！！

“凌霄圣子，你这是何意？”

赫连山眉头轻皱，有些诧异地看向凌霄。

这位圣教圣子，是打算庇护这个天毒妖女？

“今日，我不许任何人伤她分毫。”

凌霄摇了摇头，并未多言，手中巳邪古剑绽放玄辉。

“圣子！！你可想清楚了，她是天毒之体，为祸天下，你护她，便是与天下修士为敌！！”

赫连山脸色变了数变，最终朗声喝道。

若是以往，他倒也不敢挑衅凌霄威严。

可天毒之体，事关天下苍生，凤如歌又是他仙宗弟子。

他绝不允许此女下山祸乱万灵！！

“又如何？”

天地间，有骤然的剑吟声响彻。

而望着眼前那白衣青剑，挺拔桀骜的身影，这一次，凤如歌眼中，当真见了泪。

为什么？

为什么他明知自己是邪，还要执意与天下为敌？

他就不怕受世人唾骂，举世皆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