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可以觉得我是在狗仗人势。不过嘛，我曾经受到过的苦，我要还给她。当然，你可以阻拦我，毕竟你有这么做的理由。”姜哲淡漠道。

中年男人的脸色微微变幻，“你，会杀她吗？会废了她吗？”

“我干嘛要杀她？我废了她又有什么好处？她当年踹了我几脚，我现在踹回来而已。我不想杀人，我也不愿意杀人。我所做的，只是把过去受到的不公偿还罢了。不怕你们嘲笑，今日之后，我和她就没关系了。你可以觉得我是炫耀，但也确实，毕竟我的老师是王岩大宗师。以后，我的前途注定比她光明万丈！”姜哲无比冷静地道。

“呼——”中年男人松了口气，“你不会杀人，不会废了她就行。”

说着，他主动让开了道路：“她对你做的恶行，是她的不对。我在这里代表王家向你道歉，你想打就打，想骂就骂。也顺便，替我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我绝对不会阻拦，还请放心！”

王小姐的表情瞬间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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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王家走出，姜哲并不感动痛快，甚至觉得有些莫名的压抑。

“怎么了？报完仇，看起来也不那么痛快啊。”熟悉的话语响起，姜哲怔怔抬起头，看到了坐在一旁的王岩。

“我，自以为将被羞辱的仇恨发泄了。但是，我却并不感到快乐。”姜哲缓声道：“我总感觉，我是借助老师您的身份才能够这么肆无忌惮的。终究，我依仗的一切，都不是我自己的能力。我依旧是什么都没有改变，还是当初那个我。只不过运气好，遇到老师你。”

王岩呵呵一笑：“你有自知之明，这也是我选择你的原因啊。你不是那种会沉溺于外在之人，既然你觉得什么都没有改变，那就再度尝试啊。自己的命运无法改变，那就去改变别人的命运啊。”

“比如，建立武馆，创造教会等等，帮助更多值得帮助的人，拯救更多需要被拯救的人。在人间传达武圣的道，让更多弱小的人随你一起修行武道，帮忙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