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生手中拿着酒壶，无视了启天神祖的惨叫声，看着虚空中飘散各处的神宫碎片，忽然他大手一挥，将这些碎片收了起来。

金戈见状，顿时就是一愣。

“大佬……这些碎片虽然都是仙金，不过对你来说，也没有用处了吧？”金戈问道，其实他想说，这些都是垃圾，大佬何必回收垃圾呢？

不过他不敢这么说。

“这是给我的弟子的。”顾长生说道。

“凌天？”金戈一怔，虽然他一直在中央神界牵制启天神祖，却还是知道顾长生在蛮荒地界收了一个叫做凌天的弟子。

只是凌天已经破道了，这些碎片虽然是混沌虚境宝物的一部分，可对凌天来说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而仙金，对破道来说，已经可以随手创造了，并不缺。

顾长生摇摇头，说道：“是一个练‘贱’的弟子，连仙都不是，叫做李北飞。”

“金戈闻言，眼神一亮，说道：“能成为大佬你的弟子，想必他的剑道天赋无比强大。”

顾长生看了他一眼，笑道：“是啊，他在‘贱’道上，就连我都望尘莫及。”

“嘶！”

金戈顿时倒抽一口凉气，他原本只是恭维一下，没想到顾长生竟然会说出这么夸张的话，连大佬都望尘莫及？那得多强？

金戈不由想要见识一下了，趁大佬的弟子还没成为强者，自己投资一波，以后大佬的弟子牛逼了，那自己不得也牛逼？

抱不了大佬的大腿，抱大佬弟子的大腿，也是一个道理嘛！

“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见识一下大佬你的弟子才行。”金戈说道。

顾长生笑而不语，要是让他知道金戈内心的想法的话，恐怕会啼笑皆非。

两人所说的话题，根本不在同一个频道上的。

金戈此刻满心想着自己纵横虚无这么多年，有哪些东西对剑道有益，却不知一旁的神眼和叶瑾肩膀抖动着，他们这是在拼命地忍住不笑。

他们自然听得出陛下说的是“贱”而不是剑，虽然他们没见过李北飞，但从祖龙和混鲲那里，可是了解过不少关于陛下这位逆徒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