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过。”妉华想着是不是把系统03给召回来。

懂了，二姐是反叛主神，反出了以前的大主宰。这样的二姐更了不起了。

“二姐，你是不是什么都会？”

“你作业写完了吗，这一周上的课复习了吗，下一周要上的课预习了吗……”

“好好，我这就回房间学习去。”陶旭旸哪敢说一个不字。

都成了仙侠世界了，他还得苦哈哈地埋头刷唯物主义的题，上哪说理去。

二姐太牛了也有坏处，二姐说的话他半点不敢不听。

……

从看守所里出来，沈妃宁被砸了一身的臭鸡蛋。

朝她砸臭鸡蛋的是沈妃宁原先的粉丝。

她们都很愤怒。

“你比臭鸡蛋还让人恶心。”

“我现在告诉你你没弹好琴写好书法，大家为什么会骂你，因为你欺骗了大家的感情。你还狡辩说你没伤害到谁，你伤害到的人多了。”

“你靠着立你多才多艺的人设，赚了多少钱？还说不是靠这吃饭的，鬼的嘴都没你能说。”

还是警察把沈妃宁送回了家。

沈妃宁一点不想在这个世界呆了。

她在这个世界上名声都臭了，公司也没了，虽然还有些钱，但她想出个门都要担心被人骂，被人扔臭鸡蛋。

还有，她感到魂体像是背上了一座重山，沉的让她步履维艰，而且越来越沉重。

她的信仰之力快要见底了，等信仰之力一点不剩了，她可能会面临一个可怕的局面。

“你到底怎么才能放过我？”沈妃宁对空说道。

她不知道对方在不在，可她又没有其他方式联系对方。

“怎么样才能让我离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