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妉华对舒心澜示意了对面的座位。
舒心澜一路上想过多种荆紫苏的反应,可能会生气地质问她,可能会哭出来,可能会激动地认亲,唯独没想到荆紫苏这么冷静。
她不得不承认,从气质跟长相方面,荆紫苏把她的双胞胎女儿比下去了。
她四下看了看,“紫苏,你哥没来?他还好吧?”
“既然不是慈母,别硬当。”妉华的平静没起波动,甚至连讽刺都不是,只是要做陈述。
舒心澜浮上了愧疚之色,“紫苏,妈妈对不起你,还有你哥。缺失了你们的成长过程。”
“对不起三个字说的轻飘飘,不要再说了。”妉华对这廉价的道歉一点不期待。“你说说当年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用化名跟荆洪鹏结婚。”
她查到了一些当年发生的事,但有的事只有舒心澜这个当事人自己知道。
舒心澜是个富二代,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家里还有一个哥哥。
跟许多富二代一样,舒心澜喜欢玩,她跟一帮朋友是各俱乐部的常客。
舒心澜跟荆洪鹏的交集地点不是这个城市,而是离这里几千里远的南城。
南城是舒心澜姥姥家。
当时的荆洪鹏,初到那个城市不久,因长的帅气,被一家会所录用,成了一名服务员。荆洪鹏做的是普通服务员,不是那类特殊的。
舒心澜去那个会所里玩,两人应该是这样认识的。
舒心澜四下看了看,“我们就在这里说?”
虽然现在没几个人,座位之间隔的也远,但一旦遇上,几乎()
分百会被人看到。
海琳酒店是本市最为高档的酒店了,遇到熟人的几率很大。
她不想当年的事闹的人人皆知。
“不会传出去,我做了隔音措施。”妉华说道。
舒心澜半信半疑,她张望了一圈咖啡厅,除了她坐的这个,其余的座位都空无一人。
她叹了口气,“紫苏,虽然我这样说你可能接受不了,但我还是要说,我跟你荆洪鹏是年少轻狂做下的一次错误决定。
当时,我才二十岁,什么事都凭着自己的喜好,做下了让我后悔的决定……”
舒心澜尽量避重就轻了,但妉华结合了她调查出来的资料,还原了当时的真实情况。
舒心澜二十岁时,舒家的公司走了背字,经营上出现了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