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玉剑的事不好当众说,她就一点没提。
看来聂争也是如此想法,没就玉剑的事在这个时候向她发问。
容鹤秋拿起桌子上的纸朝聂争扬了扬,“你说什么我都不会通融,拆了重砌吧聂道友。”
聂争深深看了眼容鹤秋,没再说什么,把容鹤秋说的差之毫里的地方拆了重砌了。
“聂道友,你的手重了,你们剑修的肉身厉害是出了名的,你手一重,青砖的内里碎裂,用碎裂的青砖建成的房子,随时可能倒塌。“
“聂道友,你钉的房梁不正。你是当师兄的人,知道上梁不正……“容鹤秋盯了盯聂争,之后再特意地盯了盯胡连恒,“……下梁歪吧。啧。唉,又浪费了一根梁木。”
容鹤秋夹枪带棒地找着聂争的茬,出着胸中的恶气。
……
妉华手里拿着一把玉剑,雪白的剑身,闪着玉质的光芒。
要是容鹤秋在这里,会大吃一惊,因为妉华手里的玉剑跟她的一模一样。
妉华挥动了几下,玉剑里的寒气让房间里骤冷。
不过,她手里的玉剑只有剑形这一个形态,并不能变换成玉剑簪。
她手里的玉剑是她根据容鹤秋的玉剑复制出来的,
这是她的领域,能详细分析出玉剑的各种信息。
她在复制过程中,摒弃了邱陆正故意加入的恶超味的部分,所以玉剑只是一把剑。
她感兴趣的不是玉剑本身,是玉剑的本质。
在深山里时,她已经看到了容鹤秋头上的玉剑簪上所含的规则复杂了。
只要是存在的事物,都蕴含有各种规则,玉剑是件不寻常的法宝,所蕴含的规则较多,较复杂,是正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