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爷。”任清没再说下去。
今天又是孟申当值,他跟任清最有默契,见任清没退回院外,他跟着留在了石桥边。
任清全身都紧绷着,双眼不敢眨地盯着石桥那边。
自那天从静水院回去,王爷是为反常。
夜间还被魇住了。
说莲夫人得了王爷的宠吧,可王爷这些天一次都没来静水院看望过莲夫人。
要说不得宠吧,王爷对莲夫人的好的过了,不仅让莲夫人的衣食按庶妃的规格置办,还免了莲夫人每月两次向王妃的请安。
爱马宝剑都是说送就送。
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着王爷像是怕莲夫人似的,王爷昨天就说过来了,可在书房里转了几圈,又说不来了。
王爷是皇上的嫡亲弟弟,怎么会怕一个侍妾?
这几天王爷还有奇怪的地方,王爷总是一个人呆在书房,轻易不让人近身。
他无意中发现,王爷竟然哭过。
王爷一个呆在屋里,偷偷地哭?要不是他趁着王爷睡着,察看过王爷身上的记号,确认是王爷本人,他会以为王爷被人调换了。
王爷有时还会做出一两个女气的动作,让他吓的不轻。
还好大部分时候的王爷都很正常。
伏水莲也有可疑,性子变了不少,以前没什么性子,安安分分的,现在有时给他一种未出鞘的刀剑感。
若是伏水莲有什么不妥,王爷岂不是危险。
王爷要是出了什么事,他们这些做随从侍卫的,头一个要被问责。
可王爷不让他们跟着,他干担心也没用。
只能睁睁看着秦斐跟着伏水莲进了屋。
孟申凑到任清耳边,“老任,门又关上了。”
任清看到了,王爷一进去,那个叫红柳的丫环麻利地关了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