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秦斐相信了妉华说的话。
这种相信,跟他这一年多来的许多次一样,都是一种冥冥中的感知。
在知道妉华也没有办法治好他时,秦斐失望地离开了。
……
北方的边城里。
“铛。铛。铛。”
一大早,赵家铁匠铺里的铁匠已开始了敲敲打打。
边城战火不断,兵器损耗很快,铁匠铺的生意很好。
铁匠铺的炉火几乎没有熄过。
郑达让亲兵留在外面,自己走进了赵家铁匠铺里。
赵铁匠认识郑达,让徒弟继续敲打,迎上前,“郑将军,您来了。这次要打制些什么东西?”
郑达把手里提着的剑出示给赵铁匠,“帮我修补修补。”
剑很破旧了,剑身上有许多个大小不一的缺口,剑柄缺了一小半。
赵铁匠接过,用手一寸寸摸过,说道,“郑将军,这把剑内里生裂了,最好重新炼制一番。只是重新炼制的花费不小,仍比不上新打制的坚固。”
郑达听懂了赵铁匠所说,重新炼制的不如打制一把新的剑合算。
这把剑是把普通的佩剑,只是对他有着特别的意义,曾替他挡过两回劫了,上一回挡的还是支毒箭。
他相信这把剑会给他带来好运气。赵铁匠的手艺在边城是最好的,所以他特地来让赵铁匠来修剑。
“该怎么修补你看着办。”
赵铁匠把好坏说清楚了,重新炼制还是打把新的全看郑达的,见郑达做出了选择,他爽快地应了,“好咧,郑将军,十日后是您来取,还是咱们给你送到府上?”
“我来取吧。”
十天后,郑达过来取剑。
剑跟之前完全变了个样子,剑身光新,细看有密密的鱼鳞纹,这是锻造的印记。
跟纹饰简单的旧剑柄相比,新剑柄上雕刻了满满的纹饰,让整把剑显得华贵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