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着青衣,峨冠博带,面容上看不出男女,一个身着红色武者袍,五官硬朗。
棋盘周边有云雾飞绕,像是飘在玉台上似的。
青衣人盘坐玉台一端,观着棋盘。
红袍者躺在玉台上,眼闭着,似乎是睡着了。
怪哉的是,棋盘格里有无数光芒闪现、流动。
“咦。”
青衣人看到棋盘里发生的变化,脸上有了笑意,手指做出了个捏棋子的动作,一枚棋子凭空地出现在青衣人的手指间,轻手一弹,棋子飞向了棋盘。
棋子落到一个棋格里后,如水滴滴入水面,消失不见。
棋子一落,红袍者的双眼睁开,“又有了变数?”
“哈哈哈,这次的变数对我有利,看来这盘棋我要赢了。”
红袍者坐起,“那可未必。哼,蝼蚁不如的人还想逆天改命。”手上一捻动,一个棋子出现在手上,刚要往棋盘里弹,突然从上方落下一个人来。
这人穿着一身白袍,笑嘻嘻道,“不如我当一回你的棋子。”说着,不待红袍者答应,化成一道流光进到了棋盘里。
青衣人道,“你我都下了最后一步棋,不能更改了。”
“不改就不改。”红袍者又躺下了,不在意的样子。
……
妉华现在的意念能放出百米远,强度上,能镇压一只五阶的妖兽。
猎杀了五只四阶妖兽,两只五阶妖兽后,她估摸着银子够用了,停下了猎杀,往山外走去。
走到一半时,她似有所觉,往天上看了看。
她没能感应出什么来。
在没有把特珠规则参悟完,跟这个世界有“共同语言”前,她不打算跟这个世界的天道进行勾连,以免自投罗网地被对方给排斥出去。
在不跟天道进行勾连的情况下,感应不出什么来很正常。
等到了当初遇到火狸兽的地方,妉华让啸风狼鹰落下,把火狸兽放了下去。
她没想把火狸兽带回家。
在青亘山脉里养一只妖兽容易,在南宣城里养一只妖兽花费可太高了。
火狸兽在山里能自由活动,在南宣城只能圈在院子里,别看现在一副想跟她走的样子,在院子里呆时间长了,肯定不乐意。
“欧!”
啸风狼鹰在空中打了个旋,往山脉内里飞去。
妉华看了眼,往青亘山脉外走去。
啸风狼鹰更是不能往家里带了,养不起。
……
夏日的半晌午了,阳光已盛了起来,照的晃眼。
知了在树梢上叫个不停,轻风吹过,让人昏昏欲睡。
一棵两人怀抱粗的大树,枝叶密密匝匝,投下一大片阴凉。
树下的树荫里,铺着一个竹席,上面坐着一个五六岁的男童,拿着一本书在看。
他看的认真而入迷。
“哈!”
一道大力的喝声传来,都没能让男童从书上分出心来。
“哈!”
再一道喝声。
发出喝声的是离大树不远的一个女童。
她扎着马步,两个拳头交替打出,进行着基础功法的修炼。
她脸上一样的认真。
男童突然抬起头,对女童说道,“时间到了。”
女童的腿都开始打颤颤了,刚想说她还能再坚持十下,一眼看到了远处的人影,不坚持了,跑向了来人,“大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