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妉华在代表三月的桃花图案上正中的一朵桃花上摸了下，瓷门框顿时洒下一片柔和的光芒来，形成了一个光幕。

柔光填满了整个满月形的门，一点光没散出去。

妉华把手伸进了光幕里，一半手指在光幕里，一半在外。

在光幕里的手指瞬间褪了色，而在光幕外的一半手指没有发生变化。

“如果身上没有层世界的印记，伸到光幕里的手指也不会有变化。”妉华收回了手，在光幕里褪了色的一半指头，从光幕里退出的一刹那，恢复了原样。

“我来试试。”齐然同样让一半的手指伸进光幕里。

妉华已重新给齐然打上了层世界印记，所以齐然的那一半手指褪成了灰色。

“从光幕里穿过去，身上的印记就消除了。”妉华只是在陈述。

齐然把手缩了回来，略有些尴尬地说道，“那什么，我还是先不消除了吧。我还想找件特异物品玩玩。反正随时能到管理处去除。”

妉华早预料到齐然会改变主意。

人的想法总是在不断的变动中，没有好与不好。

她之前犯了为他人做决定的错误，结果不仅没了成因果，还加重了因果。

现在嘛，她感应了下，她跟齐然之间的这桩因果已经了结。

对于层世界拉人的频率在加快的事，妉华也注意到了。

其中的原因不得而知。

进到层世界里的人多了，会加大层世界跟现实世界的分隔。

层世界跟现实世界是一体的，分隔加大，会给现实世界带来什么，不可预料。

……

一栋普通住宅楼下。

妉华站在楼门前往楼上望上了望，走进了楼洞。

一会电梯来了，她按了十层的按键。

老式电梯的速度不快，好一会才到了十层。

妉华来到1004门前，按了门铃。

她听到了里面有脚步声，但脚步声停在了门后，没给她开门。

妉华说道，“钟京彤，我知道你在家，你也知道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