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远这次来到闲音楼依旧是畅通无阻,不过与上次不同的是,上次是深夜所以寂静无人,这次在白日里坐落于闹市之中的闲音楼却依旧是空无一人,就连平日里百无聊赖的工作人员都没了踪影,古朴的大门罕见地紧闭了起来。
踏进闲音楼的大门,身后喧闹的人声顿时被隔绝在外,整座大楼只剩下了从远一个人的脚步声。
坐落在漓州城的分部与遥州城的总部并没有太大的区别,只在奢华程度上些微的区分。
循着记忆中的布局再次来到顶楼,从远抬手推开房门依旧是和上一次一样的场景和背影,不过这次闲音楼的顶楼多出了一个特别的身影。
一鸦青一暗红两个人影正坐在一处茶几的两边看着半空中投放的画面,从从远进来的一瞬间影像就被人按下了暂停键,定格在了一个画面。
从远认出来了,是云昽兄妹还有团子。
他们被一大群人围在中间的一片空地上,面色苍白的云昽被云曈绝望地抱在怀里,团子正龇牙咧嘴地护在他们的身前,雪白的毛发上及已经沾染了鲜血,而往日跟在云昽身后的杨掌柜身躯却以一种诡异的姿态被人随意丢在地上,云奂景看着他们一脸的不忍,但还是站在了他们的对立面,对面为首的正是云家家主和那位云曈的嫡亲哥哥,云家少主——云暮平。
他们的眼神看向云曈的眼神不像是看自己血亲的女儿和妹妹,仿若是在看一个陌生人,甚至眼神中带上了满满的憎恶。
从远只扫了一眼半空中的画面闭并没有停留太久,视线平静地看向了这座闲音楼的主人,“盛楼主这是什么意思?”
原本应该待在遥州城的人却出现在这里,这次又提前准备了他需要的信息,将留影石定格在这么一个画面,他自问身上可没什么值得一个半步灵皇如此大费周章的东西,即便是有,他也从未展露出来,所以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今日还是说清楚为好,他可不想身旁一直有一只耳朵如影随形。
盛栾听到这声只是眉眼温和地笑了笑,“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你会需要这个消息。”
就在两人看着对方陷入一种莫名的僵持的时候,一旁那个暗红色的身影饶有兴趣地看了从远一眼,眼中带着明晃晃的恶劣插话道,“怎么?你的朋友遭此大难你就这么没有反应?不心疼,不多看两眼吗?或者说我们都被骗了?真是没想到名满天下的青远君原本就是这么一个薄情寡义之人?”
从远听着他装腔作势的惋惜声侧眸看了他一眼,声音不辨喜怒地道,“我也没想到玉阁主会是个爱管闲事的性子。”
“好歹云大小姐也算是美人榜上排名第二的人物,玉某心痛美人竟然会碰到这样的朋友,自然会仗义执言一二。”玉乘风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半真半假地感慨道,但是面上却没有多少惋惜的神色。
“行了。”盛栾见他还没完没了了,顿时头疼地抚了抚额,出声打断了他的表演,他让他在旁边坐着可不是给他自己找事的,要想得到想要的信息就给他老实点。
看懂盛栾眼中的警告,玉乘风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但是到底没再说些什么过分的话。
玉乘风息了旗鼓,从远也不是会主动找事的人,直接把他当场空气直奔这次的主题,“关于云家兄妹的消息,盛楼主开个价。若是那张金卡不够,我这里还有一张。”
盛栾既然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那他再问下去也是无用,索性先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盛栾若是有什么企图,他就不信他能一直不露出狐狸尾巴。
不出从远所料,盛栾并没有接过他递过去的那张金卡,而是抬手斟了一杯茶水推向了从远的方向,示意他坐下,“这则消息我可以无偿给从公子看,只是事后有一个问题想请从公子解答。”
“从某的消息自问比不得闲音楼的灵通,恐怕并不能为盛楼主解答。”从远并没有立即坐下,而是一脸从容地婉拒了盛栾这个看似是他占了大便宜的交易。
听到从远的答案,盛栾并没有太大的意外,若是这些看似占了便宜的蝇头小利便能使从远屈服,那他也就不用大费周章地准备问出这个问题的机会了,说实话,原本牧晚情的事情就已经给他提供了机会,但是没想到云家的这件事情来的这么突然,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从公子放心,只是涉及到你对一些事情的看法,并无其他。”
从远并没有因为盛栾的解释就放松警惕,或者说他并不
从远这次来到闲音楼依旧是畅通无阻,不过与上次不同的是,上次是深夜所以寂静无人,这次在白日里坐落于闹市之中的闲音楼却依旧是空无一人,就连平日里百无聊赖的工作人员都没了踪影,古朴的大门罕见地紧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