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最要紧的是如何从玉乘风和盛栾的身上拔下一层皮,不然舍本逐末岂不是可惜。
而且,这些老古板如无大事根本就不会出山,所以也不怕他们会知道那条巨蟒跑进从远的袖子里的事情。
看懂任川流眼里的意思,从远又重新将踏出的脚步收了回去。
“跑了?怎么跑了?你怎么能任由它跑了呢?若是任由它再继续在遥州城内作乱,那不是出大问题了吗?任川流,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对大长老的连声质问,任川流头痛地摆了摆手刚要糊弄过去,就听见下首传来一声轻蔑的轻嗤声。
看着玉乘风眼底的轻蔑,任川流心底突然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按理说玉乘风当时应该是专心挨揍才是,但是也保不齐他看到些什么。
玉乘风看到任川流眼底陡变的神色轻笑一声,巨蟒消失这么大个动静,他有什么看不到的,于是抬眸嘲讽道,“任掌门可真是爱说笑话,什么跑了?我看它分明就往······嘶~,姓盛的,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玉乘风看着大腿旁边盛栾刚刚收回的手顿时大怒道,他说实话怎么还不让他说了!
盛栾闻言瞥了他一眼,只无声地说出了两个字,玉乘风虽然不忿但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了下去。
看着玉乘风安静下去,盛栾这才不好意思地朝着各位长老的方向躬了躬身,“那条巨蟒确实是跑了,因为那只是我闲音楼用来的实验法器的一个投影,所以任掌门一来就收了起来,惊扰到各位长老,真是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