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他现在算是发达了吗?”
这其实不难猜,大伙都认识,除了铜椰还能有谁?毕竟大家过去都是泰坦学宫的学士,同事一场,不说朝夕相见,但也彼此都认识。
“是的,铜椰此人,我们所有人都小看他了。他是最早窥视到天命的地心族,若不是他提出,便是本座,还有太一学宫的铃花大学士,也一时没有想到。”
铜椰这个名字,在泰坦学宫一度都是禁忌。毕竟,谁都知道铜椰这个家伙,在泰坦学宫犯下了多大的罪行。
行刺紫金绶带大学士,这可是倒反天罡,可以灭十族的罪名。当时几乎每一个学士都觉得铜椰是疯了,甚至是被吓倒了。
当然,一些消息灵通的,也知道铜椰被指定要牺牲,也知道铜椰那么做多少有些委屈的原因。
可那又怎样?在当时的环境下,铜椰这个举动就是叛逆,人人得而诛之。
多少年过去,回过头看,已经物是人非。似乎当时刻骨铭心的仇恨,现在看来,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神机大学士没了,首席姜灵大学士也没了,修罗大学士同样没了,泰坦学宫都快没了,谁还在意泰坦学宫过去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所谓恩怨?
尤其听说铜椰是最早窥视到天命预言的人,也不由得让现场这些人对铜椰高看一眼。
同样是学士,为什么铜椰有那样的见识?有那样的高度?这家伙难道是得到了什么奇遇吗?
多瞳当然不会将铜椰跟地表人类的关系道破,毕竟他跟铜椰的处境是一样的。
“看来大家都猜到了,正是铜椰。铜椰现在是太一学宫的紫金绶带大学士。天命塔,先知预言这些远古时代的资料,只有三大学宫有记载。自古孤证不立,但若太一学宫和泰坦学宫的资料,互相佐证,丝丝入扣,全部吻合,那基本就假不了。只可惜,五行学宫的神光大学士倒行逆施,还沉迷在个人野心当中。无法从五行学宫那边得到更多佐证。不过,我相信这些都是时间问题。”
“多瞳大人,所以,铜椰那边,已经从太一学宫得到了相关证明?”
实际上,铜椰还没有得到这些证明,目前只有铃花大学士去研究典藏阁的绝密档案。铜椰是跟他多瞳一起来了泰坦学宫,只是他不便露面罢了。
“目前初步得到了印证,本座会再跟铃花大学士他们进一步论证。不过这些也只不过是补充而已。事实上,哪怕无需再进一步论证,本座也可以担保,天命预言绝不会有错,不但确有其事,而且预言已经在兑现。”
“对了,本座还有一件事,亲自跟铜椰取证过。”
“神机大学士的陨落,并非铜椰出手,而是另有其人。”
“什么?”所有人都呆住了,一直以来,这口锅一直都是铜椰背着,现在居然告诉大家,那不是铜椰干的。
不过想想也是,铜椰什么档次,应该不具备干掉神机大学士的实力啊。
“大人,如果不是铜椰下手,会是谁?”
多瞳肃然道:“不仅仅是神机大学士,包括姜灵首席,还有修罗大学士等人的陨落,据本座推测,都是传闻那般……”
神机大学士是说铜椰下的毒手,修罗大学士是说败给五行学宫的水镜大学士重伤而亡,首席姜灵则是传闻跟水镜一伙同归于尽。
然而,这些其实都没有亲眼目击的第一手证人。
因此,听多瞳这么一说,众人也是大感吃惊,难道这里头还有更深层次的秘密吗?
虽说那些都是过去式了,但事关这么多紫金绶带大学士的生死,谁都很难压住八卦心思的。
“起初,本座也百思不得其解,直到这段日子,本座才初步有些结论。他们的陨落,应该都与同一人有关,便是代表天命大势的天命裁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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