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呀,不在门内,去灵州同道法宗、力法宗的人探讨道法去了。”天武道人说道。
“那便算了。”
张小卒把热腾腾的猪头往桌子上一摆,又从虚空空间拿出一些冷菜和好酒,便同天武道人推杯换盏起来。
“谁敢想,老夫竟然收了你这么一个了不得的徒弟,想当年在雁城初遇时,你还是一个愣头愣脑的毛小子呢。哈哈……”
酒过三巡,天武道人放下酒杯唏嘘感慨起来。
“承蒙您不弃,把毛小子领上了修炼大道,不然哪有今日的成就,徒儿敬您一杯。”
张小卒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说来惭愧。”
天武道人摇头苦笑,道:“为师并没有教你多少东西。”
他本来是打算好好栽培张小卒的,哪想到去到灵州给张小卒寻桃木剑,结果被道法宗的人囚禁起来了,后来还是张小卒前去把他救了出来,而那时候
张小卒的修为已经超过了他,再想教已经教不了什么了。
这是他心里这辈子都无法释怀的遗憾。
“您传我武艺,授我道法,带着我穿梭阴阳,见识大千世界,还教我为人处世之法,教得已经够多了,徒儿心里全都记得。”张小卒感激道。
天武道人眼眶微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把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一起咽了下去,冲张小卒笑道:“遇到你是为师的福气,为师永远以你为荣!”
“遇到您也是徒儿福气,徒儿也以您为荣!”张小卒笑道。
“哈哈,小点声,要是被人听到,怕要笑话咱们师徒二人闲着没事干躲在屋里互吹牛逼呢。”
“哈哈…”
三天后,张小卒拜别天武道人,飞身去到了佛门山脚下。
那间被青莲道人付之一炬的茅草屋又搭建了起来。
茅草屋()
后面的麦田里,一个穿着粗布衣的短发男人,正牵着一个白白净净,五官漂亮得好似从画里走出来的女娃娃给麦子除草。
“大和尚,好久不见。”
张小卒落在地头上冲短发男人摆手打招呼。
大和尚脱下了袈裟,藏起了光头,已经彻底还俗出家了。
“小师弟,忒没礼貌,怎么还能喊大和尚,得喊姐夫。”
作农妇打扮的青莲道人从茅草屋里走了出来,佯装生气地冲张小卒瞪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