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道爷,谢谢仙子!大恩大德我们父女二人感激不尽,没齿难忘!”
温五常看见温婉情况好转,激动又高兴地朝扶风和戚哟哟磕头拜谢。
“老人家无需如此多礼。”
扶风将其搀扶起来,想了想,说道:“令媛体内没有恶魔,是——嗯——出生的时候不小心被邪风侵体,导致其体寒多病,我们帮她将这股邪气驱散,往后多调养一下身子就没事了。”
“邪气?”
温五常怔了下,旋即苍老的脸上猛地窜起怒容,跳脚骂道:“果然是那个和尚搞的鬼,该死的秃驴,害我闺女这么惨,老子和你势不两立!”
“和尚?”扶风好奇问道,刚才就听温五常喊邪僧、和尚什么的,不明其意。
“道爷您有所不知,我这闺女出生的那天有个长相极苦的和尚找上门来,他说……”
温五常见闺女得救了,压在心里二十多年的石头终于拿开了,一时间畅快无比,心情大好,于是把温婉出生时苦和尚上门的事,以及这些年经历的苦难一股脑地向扶风倾诉了一遍。
当中时不时穿插几句对和尚的咒骂,俨然把他们父女二人遭受的苦难全都怪罪到苦和尚身上了。
“不是和尚搞的鬼,你莫要错怪了人家。”
扶风好心地为和尚说话。
“哼,就算不是他搞的鬼,他也逃不了干系。道爷,您说说,哪有人会在人家大喜的日子跑人家里说人家的孩子是夭折之相,活不长久的,这不是恶毒的诅咒么?”温五常咬牙切齿,愤怒难平道。
扶风赞同地点头道:“是没有这样的。”
确实也觉得和尚的脑子有问题,就算看出人家闺女有问题,那也不能在大喜的日子跑人家里如此直白地说出来啊,换成谁也受不了,打一顿都是轻的。
不过想到这个和尚竟然能看出温婉体内怀有九阴神力,可又没有把神力取走,他不禁暗暗心惊。
“长相极苦的和尚?”
扶风心里琢磨了会,脑海里冒出一张苦到极致的面孔,再联想到二十五年前,答案顿时呼之欲出,他抬手在面前的空气里勾勒了一番,画出一个面相极苦的和尚,问温五常:“可是这个和尚?”
他听大师兄清渠讲过,古南大雷音寺佛祖座下大弟子多苦大师,曾被佛祖封印修为来中岳苦修,还曾来道门做过客,算时间差不多就是二十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