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她察觉到了什么,一直很避讳齐欢,此次若非沈璧君提起,她宁愿永远不与齐欢相见,甚至说起这个名字!
沈、楚二人知道玉挽卿的一些秘密,虽然未过多问询,但既然是她都打心底不愿意提及的人,恐怕这辈子都与他等三人无缘——
云泥之别。
只是相识,怕都是缘分。
但也仅仅是一面之缘而已。
“哎……”
“哎……”
二人同时叹息——
沈璧君因幽怨而叹,似春风拂动痴人心,夜色撩人许,孤卿自花芳,只尝月相苦,对镜贴面霜。
楚琉舒因距离而叹——
自出道以来,自认为逍遥一世,万物皆无挂,即便遇到那几位大能同辈,他都未曾有过任何挂碍,仿佛世间事无所念想。
可是,自见齐欢起,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他也时常想起那晚齐欢不可一世的英姿,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一切那么随性,想干什么干什么。
无风而动,扶摇九万里。
楚琉舒很想再与齐欢相见,只是事无缘由。
同时,又很害怕再见一次——如此复杂的情绪困扰着他,困扰着这位公子哥,这位自诩的弄潮儿。
“哎哎,干嘛啊你们。”
玉挽卿似乎是察觉到了二人情绪的变化,当即敲了敲桌子,“齐公子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我不愿提起只是因为先天之魂的预警。”
说完,第一此将自己的秘密悄声告知二人。
当然,自沈璧君前来,便早早地摆下隔音法阵。
……
半晌后,沈、楚二人了然,但心中对齐欢的观感更加高大起来。
“挽卿,按你的说法,齐公子岂不是大魔头!”
沈璧君此刻有些犹豫,是该去见一见,还是自此别过,再无交面。起码她不是应劫者——现在很多势力都已知道齐欢与应劫者势力的关系——而沈家作为豪强,也从不为修炼资源担心。据他所知,沈家也没有应劫者,一个都没有!
这也是奇怪的地方。
南城作为那位的根本道场,按理来说越近的人,劫气降落的可能会越大,但沈家, 作为南城第一世家,竟然一个应劫者都没有。
这一点即便她询问自己的父亲,也没有答案。
“沈姐姐,这话就是你自己乱想了。打个比方,在我的感知中,你是一只猛虎,楚大哥是一条龙,而齐公子,是一片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