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天地间仿佛出现一道虚拟时钟，小太虚抬起龙爪，拨弄秒针，往左边移了十个小格子。

唰！

无数道金色符文从虚拟时钟涌出，化作一只金色大手，一把抓住了正要逃遁的九头蛇族长，然后强行将其拉了回来。

这一切，除了夜千星和小太虚本人之外，没人能够感知到。

在他们看来，九头蛇族长就是突然凭空消失，然后又凭空出现在原来的位置。

而在九头蛇族长感知中，更是什么都没发生。

他甚至都没意识到自己又回到了之前的位置。

但他却感知到自己刚刚献祭的头颅又恢复了，恢复到皇级巅峰的修为又跌落回了皇级初期。

“怎么会是，发什么什么？”

九头蛇族长疑惑一声。

“死了，你就知道了。”

就在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在九头蛇族长身后响起，它整个身体都剧烈颤抖了一下。

这道声音它再熟悉不过了，可自己不是已经逃走了吗？

不等九头蛇族长反应过来，便感觉一阵痛苦。

又两只头颅被斩落。

他明明现在已经可以一举将九头蛇族长杀了，但却并没有这么做。

小太虚就是想让对方多感受一下死亡前的恐惧。

噗嗤！噗嗤！噗嗤……

“嘶吼……”

九头蛇族长的一只只头颅被小太虚硬生生扯了下来，血水激射而出，染红了整片山林。

伴随着的还有九头蛇族长痛苦的嘶吼声。

直到现在，他已经连反抗和逃跑的念头都直接丧失了。

就算他想要献祭头颅逃跑，但每次都没跑出多远，自己的头颅又恢复了，位置也回到了之前那里。

就仿佛……时间又恢复到了十秒前的那一刻。

“你连自爆头颅的资格也没有，现在你的命，掌握在我手里。”

小太虚的声音就犹如来自阴间地狱一般，让九头蛇族长直接绝望了。

直到最后一只头颅被小太虚一爪打爆，九头蛇族长巨大的无头尸体总算是倒下了。

“叮！回收七星级九头蛇王妖魂一枚，获得回收值一千万点。”

九头蛇族长妖魂爆出的时候，夜千星明显看出他的眼中闪过一道解脱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