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老者似乎看穿了牧凡的心思，微微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混沌虚空并非只有一个纪元。

每一个纪元，都会诞生一位混沌之主，他们拥有着无与伦比的力量，主宰着那个纪元的命运。然而，每一个纪元，最终都会走向终结。”

“为什么？”牧凡不禁问道，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老者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缓缓抬起手，在虚空中轻轻勾勒。

随着他的动作，虚空中渐渐浮现出一幅奇异的画面。那是一个巨大的黑洞，它宛如宇宙间最为恐怖的巨兽，静静地悬浮在虚空之中。

黑洞的边缘，光芒扭曲，时空错乱，一切靠近它的物质，都被无情地吞噬，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是……”牧凡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心惊肉跳之感，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从他的心底深处缓缓升起。

“纪元之劫。”老者的声音低沉而凝重，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传来的丧钟，“每一个纪元终结之时，都会出现这样的黑洞。它会吞噬一切，包括混沌之主。无论你拥有多么强大的力量，在它面前，都显得如此渺小，如此微不足道。”

牧凡沉默了片刻，心中思绪万千。突然，他笑了笑，问道：“所以，你是来警告我的？”

“不。”老者轻轻地摇了摇头，目光坚定而深邃，“我是来告诉你，如何超越纪元之劫。”

“哦？”牧凡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兴趣，他的好奇心被彻底勾起。

“混沌之主并非力量的终点。”老者的眼中闪过一丝狂热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无比神圣的秘密，“在混沌之上，还有更高的境界。那是一个连我都无法完全理解的层次，它蕴含着宇宙间最为神秘的力量，超越了我们目前的认知。”

牧凡若有所思，他微微颔首，心中暗自思忖。

他确实感受到，在混沌之力外，似乎还有一种更为强大的力量，在冥冥之中召唤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