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呔,即便你是西厂厂公,庆帝陛下指派的钦差!

可你率军入州又是什么意思?

难..难不成...安西王府有谋反吗!”秦无双憋了半天,就蹦出了这几个字。

这也属实是为难他了,一时间不知道他是从心在夸陈宫,还是在骂对方没有规矩。

面对着质问陈宫面不改色,淡然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你兖州也不过是我大庆偌大版图上的一角,咱家就带着兵进来了,你们能拿我怎样?”

“咱家想带他们去哪,那就能去哪!

基本是你的家也不例外,想...试一下嘛?”

“......”秦无双被对方嚣张的语气震惊到了。

不是说京都朝堂势弱,面对各地世家割据的局面无力改善,现在的作用是吉祥物吗?

对方这姿态,你说中央朝廷刚屠了大庆全境世家他都信!

场面一时间陷入寂静的僵局,府兵虽未士气溃败,可看着比自己多少一倍的敌人,不自觉攥紧了手中的长枪。

作为时刻陪伴在自己身边的“好兄弟”,此刻唯有它们能给予一丝安全。

就在这局势僵持不下之际,一道声音划破天空落在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哼,你不过是个阉人,还敢在此大放厥词!”

听到这一句话,所有人都将目光投了过去,想要看看究竟是哪一家的部将,竟然如此的英勇!

李承安听到这句话,心底不仅没有获得希望激动,反而更加的害怕与无助。

因为之前自己也是这样,所以被关在那暗无天日的地牢中,还签下了那么多的协议签约。

现在他只想说一句,想死也别带上我啊!!!

被影子士兵围堵的人群自动分开,只见一个身着华贵服饰,手拿折扇的青年缓步走出。

面对影子士兵的震慑没有同身边人一般,流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反倒视他们如无物!

他轻摇折扇,迈开自信的步伐径直略过陈宫,朝着清远所在的方向走去。

“清远姑娘,在下和安城胡家长子,胡博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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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听闻姑娘才貌双绝,今日有缘见到姑娘,还真是三生有幸啊!”

“......”清远心里虽然很是高兴,因为这样才是男人见到自己的真实反应!

像陈宫那般,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态度,怪不得是个太监!

可现在这个局面,即便是她对自己的容貌与才名再有把握,也不敢有任何的言语和动作。

毕竟那些士兵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就凭身旁这安西王世子紧绷的身体和满是恐惧的眼神,够她把尾巴夹起来做人了!

见到面前的清远姑娘没用言语回应自己,而是用楚楚可怜的眼神先是看了一眼自己,再转而盯着陈宫把头低下,心底登时腾起了怒焰!

这该死的阉狗,竟然将清远姑娘吓成了这般模样!

那可怜兮兮的眼神,让他的保护欲渐涨,转身朝着陈宫指鼻子骂道:“阉贼,还不快快朝清远姑娘道歉!”

陈宫沉默半响,转头看向身旁的影子士兵,像是在询问周围是否有埋伏,或是潜伏的高手。

影子士兵摇了摇头,兄弟们快把周围掀了个底朝天,也没见到一个能对王造成威胁的对象!

至于士兵,除了城墙那头以外,只有这里有大批的士卒集结。

‘那他凭什么这么拽?’陈宫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还真没看出有什么人中龙凤的气势。

但看着这“英雄救美”的一幕,倒是感觉自己越来越像反派形象进发了!

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要不是觉得立旗帜不太好,他都想嚣张的表示,“天下谁人能杀我,又有谁敢杀我!”

“你是何人?”作为有良好素养的“反派”,陈宫饶有兴致的朝对方发问。

“呵,说出吾名,吓汝一跳!

家中祖父乃当今大庆朝廷吏部尚书,而吾也是今年新一介恩科的举人胡博凯!”

“尚书?”陈宫有些无语,人家安西王世子还夹着尾巴不敢说话。

你一个尚书的孙子还敢跳出来嬉闹,是不是有点不拿我当回事了?

本以为对方能有什么样的背景、身世能让他提起兴致。

现在看来,就是一个看不清局面的小卡拉米!

挥了挥手,这样的家伙让自己多看第二眼都觉得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