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渊冷若冰霜的脸上顿时多了几分无措：“师，抱歉，我以为你想早些见到我。”

姜元夕奇怪的看着他，转身废了些力气，爬上凳子。

“今日来只问你一件事。”

七渊眼角含笑，变出些吃食来，端上桌。

“你说，只要是你问的，我必知无不答。”

姜元夕：这话，怎么听着不太对呢。

不过很快，她的目光就被桌上的东西吸引了去。

“也不是什么大事，”姜元夕毫不客气拿起桌上的软酪，“就是想问问你，囚龛和越州。”

男人倒茶的动作停下：“所以，你来是为了指责我？”

“哈？”姜元夕满脸写满问号。

七渊放下茶壶，坐在姜元夕对面。

“囚龛和越州被我送进了轮回道二层，你想救他们？”

什么跟什么啊！

姜元夕不说话，对面的男人却是急了。

“囚龛和越州罪恶滔天，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放过他们。”

越州那厮对师父贼心不死，他好不容易弄走这俩，让他们进了轮回道第二层，休想再出来。

“不是。”姜元夕看着她，“他们被你扔到那个地方去了？”

“哼！”

“扔的好！”姜元夕双手双脚赞成。

“早看他们俩不顺眼，如此，也算是赎罪了。”

七渊盯着姜元夕脸上每一个表情：“你不伤心？”

姜元夕：“我为什么要伤心，他们两个罪有应得。”

七渊脸上的表情好看些，原来，她不喜欢越州那厮。

瞧着男人如玉的脸表情变了又变，姜元夕心道，这厮又在想什么？

“我是元夕这件事，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七渊顿了顿，吐出两个字：“很早。”

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姜元夕越来越怀疑，她轮回五世，是否跟这厮有些关系。

但百万年前，她跟七渊并无任何交集，对方凭什么救她。

“所以，你知道这一切都是天道所为？”

七渊挥手，眨眼间，周围变了一番景象。

亭台水榭，袅袅清茶。

他用结界将两人包裹起来，然后轻声吐出两个字，“知道。”

端起一杯茶，轻轻抿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