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她现在想着能救一个是一个。
理智和感性的极限拉扯,事实证明她不是一个绝对理智的人。
“这个。”小花伸长叶子指着一只幼崽。
米糖看过去刚好发现它动了一下。
赶紧放下手里的,把那只拿起来,撕开身上的膜衣。
膜衣一撕开,微弱的哼唧声立刻传来。
米糖把它毛发表面弄干,结结巴巴的粘液干巴了糊在细小的绒毛上,来不及给它弄干净,又想接着查看其他的。
“别看了,只有这一只活着的。”小花摇头晃脑,不想浪费时间。
米糖怕有遗漏还是检查了一遍,确定只有手上这一只活的,就和小花一块离开了这片区域。
至于埋尸体给小狗子妈妈收尸什么的她完全没想过,虽然这么说有点不对,但是她真的认为生物死后肉体没有任何意义。
她死后尸体躺在地上给虫子野兽吃都无所谓,活着的时候把想做的事都尽全力做了,别给自己留下遗憾就行。
对自己的尸体不在意,对别人的也是。
她双手捧着哼哼唧唧到处找奶的小狗仔,侧头询问小花自己背篓放旁边的树上会不会不安全。
小花说它在那留了威压,短时间其他生物不会过去。
米糖想了想还是凝结了大块冰块,把这一小块地方冻了起来,大体积冰块保存一天没有问题,等晚上回来再补上,一直到她离开这里。
毕竟她也不想回来收集蜘蛛丝的时候还要一直戴着水球头套。
小奶狗刚出生,没吃上奶,很快就没劲了。
米糖担心对方这样下去会死掉,就凝结了绿豆大小的水珠送到对方嘴里。
这水珠她故意多输入了一点能量。
但不敢太多,怕幼崽承受不住能量死了。
哎,她这是给自己弄了个拖油瓶回来。
也不知道这小东西能活多久。